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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改變世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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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新事物來說,什麽是最重要的?

產品的質量,誠信。價格,那還有呢?

自然就是宣傳了。

而在現代的宣傳裏,最不可少的就是廣告、走秀的靈魂人物:模特。

模特兒是由英語的“Model”音譯而來。主要是指擔任展示藝術、時尚產品、廣告等媒體的人,模特兒一詞也代表了從事這類工作人的職業。模特在體型、相貌、氣質、文化基礎、職業感覺、展示能力等方面具有一定條件。一般要具有良好身材、相貌基礎、個人氣質、文化基礎、人格素養和展示能力等內在素質。身高是模特必須具備的基本條件。在實際運作中還分特定人物模特、產品形象模特、試衣模特和禮儀模特等。(問我是不是在湊字數呀?我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嘿,就不告訴你。)

傳統模特:主要指擔任展示藝術、廣告等媒體展示人物,同時也是各類商家為促進銷售。利用模特給產品代言試穿等形式帶來更多曝光的主要載體。這類模特一般是時尚達人,藝術達人等。如今,巴西是世界上擁有國際名模最多的國家。

在現代。凡是被用來詮釋企業產品文化或品牌形象的人都籠罩在模特的光環下。由於這些人通常都擁有令人賞心悅目的外表並迎合了主流群體或某些權威群體的審美觀。且以女性為主——當她們與商業發生關聯後,形成了獨特的經濟現象,這就是大名鼎鼎的“美女經濟”;隨著越來越多的男性(他們同樣擁有令人賞心悅目的外表並迎合了主流群體或某些權威群體的審美觀)加入這一經濟圈。美女經濟就演變成美色經濟。

她們要具有良好的身材和相貌的基礎。個人氣質。文化基礎,人格素養。展示服裝的能力等內在素質。才能為一個成功的模特。所以,作為一名模特。她應具備各方面的綜合素質。總結起來,有體型、相貌、氣質、文化基礎、職業感覺、展示能力等幾方面的條件。

模特也是有分類的。具體業務對模特的要求以上所述是時裝模特和平面影視模特的標準,但在實際運作中還分特定人物模特、產品形象模特、試衣模特和禮儀模特等。

現在我所需要的就是兩點。一是產品模特,而是試衣模特。

這兩點常人能達到的也是很少的。

前者,產品形象模特是模特界和廣告界乃至企業界的寵兒。在他們的身上幾乎挑不出形象上的毛病。人們在廣告上看到他們的相貌時,幾乎同時能聯想起某產品的品牌。產品形象模特在鏡頭前的表現不能有絲毫的過溫或過火。神、情、形的協調統一和形象內涵的純真、明確,是職業模特所追求的最高技能。

在中華土地上,目前由於技能和水平問題,產品形象模特還沒有廣泛應用於廣告界,但在汽車展、電腦展以及啤酒節、珠寶拍賣會等場合已在廣泛應用。

後者,此類模特要求身材必須合乎標準。對模特的胸圍、腰圍、臀圍、頸圍、上*比例、*位置等要求都很嚴格,但是對相貌沒有什麽要求。他們的技能就是高層次的服裝鑒賞能力和準確表述所試服裝的問題所在。優秀的試衣模特還能憑借經驗提出流行的可能性。他們是服裝設計師的好參謀。當然,現在我們推行的*也是出自這個裏頭。再說的專業一點,也是叫*模特。

為什麽說這個難呢?

因為在這個時代裏,人們要看到這樣的宣傳總不可能是用海報什麽的吧?就是用了指不定會認為是不入流的春宮圖啥的,扔掉不說,要列為禁用的那可不就可怕了。

最牢靠的就是弄個走秀。

走秀是什麽,當然古代人可能不懂,但只要是個現代人,沒點文化也總會有點常識的。顧名思義,是指模特對穿著的時裝進行展示。

這樣的衣服總不可能像現代那樣子,直接穿著*走吧。但就算加件衣服,也總得把這內涵都表示出來啊!

然後就是臺上的表現能力了。有的時候不是衣服襯得人美,而是人襯得衣服美。

這樣大膽的女子上哪找去呢?

人說,無情,戲子無義。

但在自己的眼裏,這卻是挺可笑的。

5000年文明史浩浩湯湯,*文化也算活色活香,把*指代**其實並不準確,我最近的學習筆記裏白紙黑字:“*”最早是指帝王的住所。清代袁枚《隨園詩話》中說:“齊武帝於興光樓上施青漆,謂之*”,並指出:“今以**為*,實是誤矣。”可見,“*”原先乃是帝王之居。故三國時曹植有詩雲:“*臨大路,高門結重關”。最早稱**為*則出自南梁劉邈的《萬山采桑人》一詩,內有“娼女不勝愁,結束下*”。句中的“*”就因襲前人而誤傳。此後的文人墨客們便以訛傳訛,皆稱**為“*”了。

故而,在漢魏時期,*一詞應是褒義。*一詞,原意為“青漆粉飾之樓”。可見,起初所指,並非是**,僅僅是比較華麗的屋宇,有時甚至作為豪門之家的代稱。比如:傅玄《艷歌行》:*臨大巷,幽門結重樞。江淹《西洲曲》:鴻飛滿西洲,望郎上*。

但由於“華麗的屋宇”與艷麗奢華的生活有些關系。所以不知不覺間,*的意思發生了偏指,開始與娼妓發生關聯。唐代之後,偏指之意則成了專指,專指煙花之地。較之平康、北裏、章臺等詞,*多了形象感,多了一絲風雅氣息。

中華泱泱大國,五千年的歷史,實則給*女子添了一份神秘的面紗。

其實在知道“*”最早說的是帝王的住所,到讓自己吃了一驚,隨即就釋然了,那些空靈美麗的女子也許本就是從最高貴的地方來的,要不怎麽配得上那多才多藝,心比天高的貴族氣息。古代的*,在自己的印象中,絕不是韋爵爺所待的麗春院,成為各種人物鬥爭的舞臺,雖然**常常成為這樣的場所,但*不是**,盡管裏面也會有真正出**體的。從唐宋以後“*”代稱**,實在是讓自己傷心,袁枚《隨園詩話》中寫道:“齊武帝於興光樓上施青漆,謂之*”,並指出:“今以**為*,實是誤矣。”是啊,單純的**怎能稱為*,只有有了裏面那活生生的女子才能稱為*,來自天際的稱呼,帝王之居。因為那裏面女子,那種關於*罪惡的歷史讓人難以割舍,經常這樣想,不知道是她們造就了*文化,還是*文化造就了他們。

*女子與的士人之間的關系剪不斷,理還亂,沒有她們,唐詩、宋詞、元曲的就會少了許多色彩,少了多少情調,因為自己經常讀這些,仔細一看,確實很多寫的是和*女子在一起歡宴的場景。

只有這些懂得詩詞曲賦,懂得音律的女子才能和士大夫們在精神上產生共鳴。當年孟郊狀元及第時寫道“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相信大家不會以為他真的去看花吧,當年的浪漫真是讓人向往!

你可以在腦海中*想象,新科狀元,春風得意,最想讓別人知道他,最想告訴的人居然是*女子,想想這新科狀元才高八鬥,自然不會看上一般的庸俗女人,而這*女子又該是怎樣的雍容絕代,才華橫溢呢。

*推動了文化的發展,正如當年的法國貴夫人的沙龍一般,*女子的作用不比她們小。沙龍造就盧梭等偉人,產生了一大批啟蒙思想家,那是情友關懷中的文化。*造就一大批著名詩詞的產生,這是*女子和士大夫們一起創造的結晶。

白樂天的《長恨歌》,通俗來講就是在江中給歌姬寫的歌詞,而那麽多宋詞,又能是給誰寫的呢?象柳永,就是先在傳唱的。而在西方,自己實在是孤陋寡聞,只知道一部《茶花女》,可以和古代文人寫給*女子相提,不過比起來實在是差的遠,看樣子,古代的士大夫確實多的是*才子。

古典*是詩化的*,是文化的*,那裏多的是才女峻男,多的是才子佳人。而*女子就這樣被歷史記住了。

*女子與多才書生,有的同甘共苦,卻也有始亂終棄,而*女子因為那卑微的身份,其命運常常是坎坷的。她們在歷史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還有那抹不去的粉紅的美麗和哀傷。

還記得那麽一些故事。

薛濤,曾為蜀中名妓。

她可能是有記載的活的最長的曾經的*女子了,一直活到78歲。

薛濤曾經寫道:“花開不同賞,花落不同悲。欲問相思處,花開花落時。”這樣的意境已不是我等凡夫所能寫出來,只有沈浸其中,才更深深明白雪芹先生在《紅樓》中所要寫的意境,雖然這裏寫的是*女子。不知道,這位才女最後如何,安老晚年是不是就是她喜歡的歸宿呢?

《杜十娘怒沈百寶箱》是小時侯在電視中能夠看到的電影,大家恨透了裏面李公子,又深深為這女子感動,她的命運早就被社會決定了。而大部分*女子的命運,也如同她一樣,不能與相愛的書生結合,只好老大嫁作商人婦。在那時,商人似乎都是唯利之徒,為很多人所不恥。現在儒商多了,能嫁作商人婦成為許多女子唯一的追求,直呼嫁個有錢人,真是嗚呼哀哉!可憐天下多少貧寒子弟!

唐傳奇中的《李娃》傳又寫出了一個情義兼有,有德有才的女子,直讓多少人折服,我佩服的那種透出來的堅毅的性格,至於後來的受封不過是何足道哉。北宋末年的李師師,出了才多貌美,實在是缺乏性格,被寫成了各種人竟相利用的工具,讓人不覺對她感到憐憫。一部《三言二拍》也寫了許多美麗善良的*女子。

*文化的頂峰當屬於秦淮八艷的出現,秦淮河的水因為她們而一直充滿了香艷。明朝因為懲處貪官和犯罪的官吏而將他們的妻女賣入**,想必這些人也將許多知識分子的氣質帶入了*。當然也有因為家境衰落而沒落進入*的,《霍小玉》寫的就是這樣的故事。明末清出的亂世風雲,多少英雄豪傑,多少流寇敗類,相繼在歷史的舞臺出現,可他們也掩蓋不了這些女子的風采。

顧橫波、董小宛、卞玉京、李香君、寇白門、馬湘蘭、柳如是、陳圓圓,自己是無法寫她們的,也沒有那份筆力。可孔尚任寫了《桃花扇》,吳梅村寫了《圓圓曲》,近人陳寅恪寫了《柳如是別傳》。她們每一個都個性鮮明,每一個都充滿了故事,那些名士倒讓人覺得有些黯然失色。一段段愛情,一個個故事,被捉弄的命運,用生命抗爭的故事,無休止的追求,而這一切,誰能在讀過之後,不為她們所感動,所傾倒呢?

*文化在這之後似乎漸漸無聲,乃至於消亡了,似乎這一批人的出現耗盡了*所有的能量,這樣的*女子隨著歷史而去,此後,真正的*女子越來越少了,而*也終於成了歷史永久的記憶。充滿了昏暗的色調,憂傷的音樂,高雅的名士,*女子,用她們的生命譜寫了歷史曾經的真實,我們也許不該忘記,不過也不必認真細究。

實自古女子無才便是德,古代只有*女子才能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加上美貌,再加上天天拋頭露面,當然名氣也大了,不足為奇

*女子從事的是一項高收入的職業,但同時,也伴隨著極高的危險。這或許正應證了經濟學上的一條規律:高收益與高風險是成正比的。

每一位*女子都有著自己的不幸,一個人人心知肚明的事實,然而卻也是一個為大家忽視的問題。

這也難怪,中華向來有疾惡如仇的傳統,論及**,人們往往關註的是其危害,是如何防治,所謂“非我族類,同株共滅”,視這些紅塵女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又怎麽會考慮到的被害性及對群體的保護問題呢?然而,一個血淋淋的事實是,從古至今,**女作為一群弱勢群體,遭受著非人的折磨和戕害,在黃泉路上,我們聆聽到她們微弱卻如泣如訴的哀歌。

在歷史上,*女子從來就不是一個值得尊敬的職業。即使她們之中產生了無數的才女,即使她們之中創造了多少傳奇,但她們的出身、地位都很卑賤。

尤其在唐宋以前,許多王公貴族蓄養家妓,更是將她們視為物品,隨意送人,交換,甚至像牲口一樣殺掉。據《晉書》記載,西晉貴族王愷在家中設宴,在妓樂歌舞中,一位吹笛的樂妓不慎吹錯了調,王愷當即將這位樂妓活活打死。在酒宴上,他又讓家妓給客人行酒,如果客人不把酒飲完,就把陪酒的家妓給殺了。而北齊的盧宗道,行為更為殘忍。一次,他在晉陽主辦酒宴,賓客滿坐。中書舍人馬士達瞧見一位彈箜篌的玉指纖指,忍不住叫道:“好漂亮的一雙手啊!”盧宗道聽到後,馬上要把這名贈予馬士達。馬士達堅決推讓,說只不過是一句玩笑話,誰知盧宗道卻暗地裏命令家人將這名的一雙纖手割下來,送給馬士達。如此殘酷之行為,令人不忍目睹。不過,這樣的事例在魏晉時期並不鮮見,而且當事人理直氣壯,沒有絲毫的內疚之感,究其原因,還在於他們根本沒有把當人看,而是同衣服和珍寶一樣,是沒有生命的物品。

唐宋以後,家妓逐漸退出歷史舞臺,不再屬於某個人的私有財產,可以隨意處置,但她們的地位依然低賤,經常受到鴇母的羞辱傷害。**時期的《北平娼妓調查》曾提到:“之*此賣笑生涯,並不是盡人都是自願的,其中因被壓迫而做的,所受的刑罰,非常人所能想到,在**受班主和領家不堪入耳的咒罵,因為還不至到**受痛苦,司空見慣,已不算一回事了。打則更是花樣不同,在平日當晚客人走後,如有招待客人不周到的地方,或待客人太好,或那天賣買不好,就難免小受責打,打時用棍用鐵條都不定,最殘忍的如用火燒紅的通條來打,用貓放在褲襠中,然後打,可說是慘無人道。其餘如不許吃飯、罰跪、關在黑房、捆起手腳來審問等,都是她們常受的刑罰。”

說了那麽多讚頌了那麽多,現在的我也只是想說明一點。

沒錯,我的心早有了答案。

去找這個城鎮,不,是這個國家內各個花魁來助陣。

現在是見證傳奇女子的時刻了。

改造世界什麽的,就從她們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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